乔唯一正低声劝慰着谢婉筠,身后病房的门忽然又一次打开了,她回过头,走进来的却是容隽。
阿姨却犹自叹息:再骄傲也不能这么狠心啊,可怜谢妹子苦苦等了这么多年
一直以来,她都做得很好,除了海岛那次相遇的意外——
容隽蓦地笑了一声,随后道:这是你们公司的事,跟我能有什么关系?
乔唯一安静了片刻,才道:我觉得你哪个字都说得对,可问题是,你哪个字都不该说!
她点到即止,只说这么点,或许心里还想拿自己出来做类比,却始终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说完他再度转身要走,容隽却忽然控制不住地冷笑了一声,道:我就真的这么不受您待见?有什么难事不找我也就算了,找到别人,就因为别人与我认识,您也要转身就走?
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才道:姨父的公司出了点问题,现金流已经完全断了,现在岌岌可危呢。
来的时候她就没有开车,这酒店位于城郊,往来人士大多有专车接送,几乎也不见出租车,乔唯一便顺着主路一直走,一直走,直到走到一个公交站台,看见刚好有一辆公交车停在那里上客,她便顺着寥寥两个乘客上了车。
容隽对此满口答应,却也要她答应自己一周至少有三天要按时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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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刘枝惊讶的看着她:你还有高中同学在这里念书?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起过啊。